显然是这头驴在粪袋内拉了一串儿驴粪球……
扈娇简直恨不得捂着脑袋钻地缝了。
连扈伤等人也脸色发白。
“吕伯,劳烦你拿一下匾额了。”膏药脸年轻人回头。根本没当回事儿地对驴车方向说道。
“遵命。”那赶车的老头猛地睁开眼睛,也不多说话。跃下马车走到长长的驴车厢后面,一挑厢帘,抽出了一块大匾额。
大匾额足有两人横躺长度,红布外裹,边角稍有外露可见黑棕底色的漆板。
吕伯双手捧着匾额,动作小心翼翼,朝着长恨走来。
“好大的力气!”扈伤低呼一声。
宗智联也惊讶不已,目光突然落在了老者脚下。心中猛地一惊。
青石砖地面上,有不少被风吹来的对面鞭炮的残余红袍。
寻常人的脚踩上去,自然会令这些残余红袍犹如碎棉絮一般被踢散或带起。
但老者脚步踏上去,这些鞭炮的残余红袍竟变得犹如重逾千斤之物,仍旧粘在地上动也不动。
宗智联瞪圆了眼睛!
难、难道说……
他的脚是凌空的!而且能对周围的物事施加一种凌空的压力?
这就是……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