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兵在头领的示意下,转过身去伏在残木林立的现场,几乎是以人肉为垫,将他搀扶在自己身上坐着。
这几个倒霉的守城士兵,就这么让墨管事坐在自己的背上。
附近原本要入城的人们,对此却并没有太多惊奇。
这个世界,早就习惯了上下阶级的差别。特别是身份相差悬殊的,哪怕是当街取命,也未必有人敢追究。
“这是怎么着了?这是怎么着了?!咱家莫不是遇上了仇家?难道在堂堂齐都的城门前。都会被人行刺不成嘛?!”墨管事闭着眼睛,只管大张着嘴巴不断叫着。
他额上出血已凝,受伤并不太严重。
所有守门兵卒都心中叫苦“果然是要找茬啊!若不是你马车飞扬跋扈地驾得太快,又怎么可能出这种意外?”
“谁人做得如此好事?丧尽天良啊!咱家明明身有残疾,这是要断人生路嘞!”墨管事在那里只是不断叫着。
很多心思快的人晓得,这位墨管事明明知道这是意外。偏偏要找个由头出来。
不知道这墨管事是想做什么啊?
许是怕自己肆无忌惮地乱从马车而翻车成了笑柄?
还是想讹诈谁一笔?
“这齐都城门是怎么了?如此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