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钱赔给她,达到足够填补这个心中伤口的程度。她就不会计较了。”
吴喆也不理宗智联的玩笑,只将邋遢老头往他那边推了一把,顿时令自恋公子屁滚尿流地躲得远远的了。
扈娇见吴喆似乎真的没有太在意,心中轻松许多,连忙又问道“你的手如何了?据说烫伤在晚上会很痛很痛的。”
“我是个贫贱命,小时候类似的伤可受了不少。好得快。”吴喆将手上忽悠人用的伤布扯掉,只见手掌的烫伤居然已经明显见好了。
“不会吧?好的这么快?”扈娇惊讶道。
“还多亏你特意送来的烫伤药啊。”吴喆致谢道。
扈娇很欣慰“不枉我费心思,见效就好。而且本来就该是我愧疚,若不是帮打才女擂,何来这般伤势?”
扈娇说到了这里。突然一拍脑门“你过来下。”
说完她拉着吴喆,一溜小跑地到了她与扈伤同乘而来的马车边上,从车厢内拽出一个包裹“这是我还没用过的一些贴身小衣,你远自青岭来,就拿着吧。还有,一些小断口的白绢缎子,用来……那个那个用。”
吴喆疑惑。
扈娇眨眨眼睛,笑道“我哥回去时,很怪地问我若瑶受伤出血了怎么回事。我半天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