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新钻进被窝把床重新暖起来。”
“但第二年的一年,她突然失去了踪影了。”
“她突然不再唤我起床了,也不会在晚上为我暖床。”
“我没问。”
“虽然我不动声色地到处找,但一声都没问。”
“娘不告诉我,周围其他人也不告诉我,自然有缘故。”
他用玄气压制了声音,仅在车厢内低语道
“大半个月后,我知道了真相。”
“是大娘的弟弟喝醉了酒,那天晚上强拉着她过夜了。”
“有人直到,不少人亲眼看着。”
“但没有人敢拦阻。”
“笨丫头当夜就投井了。”
“我知道,她是觉得身子脏了,不能再为我暖床。”
“这个笨丫头,笨到这种程度,居然寻了短。”
宗智联扇子还在摇,但精铁的扇骨被他捏得嘎嘎发响。
“我没做声,未去质问大娘的弟弟,甚至我哭都没有哭。”
“只不过等了三年。足足三年,时间长到所有人都可以忘掉这件事情。”
“这三年里,我的酒量也练到可以敌过大娘的弟弟。”
“而且,我确认了他不止一次干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