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两个硬茬子,事后知道是杀了人落草为恶的两兄弟。”
“你爹够狠心的。”宗智联皱眉道。
“爹说,杀人时不狠心,不如早自杀。”扈伤认真道。
这话对,吴喆不是顽固的死教条。
“我爹也不管我,那院子墙很高,都跳不出去。”扈伤回忆当时的情况“我爹说只有杀了他们,才放我出去。而他们杀了我,也可以出去。”
“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听说了条件,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有吓人。”
“我挺害怕。幸好手上抓着比自己还高的刀,那两个硬茬子手无寸铁也不敢随便过来。”
“空荡荡的院子,没有水粮,一都不给。只有我和两个硬茬子三个人。”
“他们不敢睡觉,我也不敢。就这么互相盯着。”
“第一天硬捱过去了。”
“第二天,他们想搭人梯出去。那个弟弟刚摸到墙头,被爹派来看管的人在墙上留下了几根手指。”
“晚上,那个弟弟捂着断手睡着了。我还是不敢睡。”
“他们轮流休息,我就只能挺着。”
“第三天,我眼睛在发抖。也始终滴水未进。我那时才八岁,怎么抗得过能轮流休息的两个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