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堂。”
入了内堂,只见曾在入试时见到过的大长老正手执一本内务书柬看着。
堂内仅他一人,再无别人。
福执事、喜执事束手谨立,伺候在内堂门口。
吴喆心下怀疑,还有白长老什么的许多人隐在某处,偷偷注视着自己。
“进来了?”大长老将书柬一放。
“萧若瑶,见过大长老。”吴喆一拱手。
“老夫曾见你忆术惊人,相比脑筋是极好的。”大长老眼皮也不抬,又拿起一部书柬,看了几眼,直接问道“这里有个内务琐事要决断。有一名弟子,出言不逊,口口声声说要宗门给他上好的待遇助其炼气成长,否则就另投别处。”
吴喆视线微微垂着,略恭敬地盯着大长老说话。
大长老问“萧若瑶,你帮老夫想想看,此事当如何断处?”
“宗门师恩,怎容二心!”吴喆严肃道“我觉得,常见情况下,这名弟子当责之以重,不可让此类话语有任何滋生之土壤。”
“嗯,那么如何罚才妥当?”大长老漠然问“是打五十板子,还是掌嘴三十?”
吴喆连忙道“请恕我还没有说完。若这名弟子是说着玩,或者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安慰某些人不必紧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