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与我组队吗?”
穆清雅一看手势,瞬间瞪圆了眼睛。
吴喆又做了一遍手势。
穆清雅还是发呆。
吴喆做了第三遍邀请组队的手语。
愿意!愿意!愿意!穆清雅终于反应过来,手部飞快而慌乱地做着动作,仿佛生怕对方收回这个邀请。
但稍后,穆清雅又有犹豫地看着吴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吴喆用手语比划着。别担心,我相信你会是比任何人都更优秀的队员。
穆清雅目光发亮,用力地头,白皙的手指不断做着我一定尽全力的意思表示。
她做手语一向很准确,但在这时却很有些失误不准,又不断地一遍遍重复强调。
她的薄红嘴唇在微微发抖,用力地打着手势,又不时地咬咬下唇。
吴喆想起哑巴女孩那么久征求组队,却被别人拒绝的模样。
常人无法理解残疾人心中的痛苦,同情所能达到的程度远远不及对方心中尊严受损的程度。
每一次被人摇头拒绝,都在女孩儿心里划了一下。
被拒绝得渐多,就形成了伤痕。
不过,吴喆来了。从一个人人平等观念深入人心的世界,从一个通过关心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