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嘎嘎……”
两个骨骼特异的男人就那么穿入了车内急救室,桀桀怪笑那人脑袋显得很大很突兀,配上尖嘴猴腮脸,整个脑袋看上去有点像倒立着的图钉,他还戴着一副墨镜,正歪着头,露出满口黄牙,冲巩沛凝贱笑。
另一人体型倒还正常,样貌也很平凡,就是他咧嘴笑时,牙缝中不经意间露出的舌头跟蛇信子似的,前段有个分叉,若非巩沛凝早在南非就开过杀戒,又听费伦说了许多进化成怪胎的奇闻异事,她此刻只怕已被蛇信男吓晕过去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
“桀桀……大美人,我们是什么人,你陪我们睡一觉不就全都清楚了?”
“就是,嘎嘎……等你陪.睡完再经过植入以后就会跟我们一伙了!”蛇形男附和着同伴的话,说着更是凑上前想扯巩沛凝衣服,一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猴急模样。
被抓住双手的巩沛凝见状并不甘心束手就擒,正欲飞起两条美腿给两个怪男胯下来记重的,恰在此时,费伦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起来:“究竟是植入什么?我很好奇……”下一刹那,他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了巩沛凝身旁。
图钉男和蛇信男闻言一怔,同时心下大感不妙,正打算有所行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