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慕琛弦外之音，顾乔顿了顿，询问地看向他：“慕总，您明天有事？”
“对。”慕琛颔首，伸手点了点文件上的一行文字：“我看慕威三年前收购的一家工厂就在市，运行良好，盈利不错，想让你陪同考察一下。”
顾乔想了想，点头道：“慕总刚上任，去了解一下十分有必要。那个案子是我接手的，我应该去，只是星宇那边……”
“星宇那边，我让小徐替你。”
“好。”顾乔爽快答应。
有了慕琛提供的对手资料，釜底抽薪，她去不去已无关重要。有慕琛给的台阶，她当然顺势而为。只是，离开书房时，她的神色又复杂了几分。
回到房间，顾乔思想挣扎了许久，终于给林晓染打去了电话。
对方立刻接起，只是嘈杂中带着一些气息不稳，显然是在大街上奔跑：“乔乔，如果这通是急救电话，你就自求多福，我现在自顾不暇。”
“怎么了？”顾乔疑惑。
“被一个小心眼的变/态盯上了！”
顾乔惊呼一声，焦急道：“那你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叫何盼，或者报警！”
“呃……没什么用，他倒有点用处，不过……算了算了，我能处理，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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