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整理了一下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职业装，抬腕看手表：“不是七点钟吗，他们来那么早？”
“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呢，这两天公关部被他闹得鸡飞狗跳，张副总又不让我们惊动慕总和陆总。”程雪一张苦瓜脸仿佛能苦出汁来。
顾乔怔了怔，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熬过今晚就过去了。”
顾乔推开门时，张云天正和两位手下烟酒正酣，整个包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烟酒味。张云天两旁坐着两个漂亮的女招待，正交替给他倒酒夹菜，应该是公关部的部署。
顾乔给程、封二人递个赞许的眼色，就弯身恭敬地打招呼：“张总，好久不见。”
“呦，小顾，你终于来了，再等下去，张总我可真要亲自去逮你了。瞧你们慕威干得什么事，要签约的节骨眼了，竟然将我把人给换了。诶，你站着干嘛，快过来我身边坐啊！”
张云天边表达不满，边推开身边的女招待，要招呼顾乔过去。
“张总，你美人在怀，我怎么好意思去凑一脚。我就坐这吧，省得挪来挪去麻烦。诶，你们俩怎么回事，张总的酒杯空了，还不给张总满上。”顾乔边打着太极，边给两边的招待使眼色。
两人会意，立刻给他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