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如今更是连公道都不能讨,那还能让人动气吗?”
“苏成!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苏成的话真是刺到了许氏,转过头愤恨的看着他那幅嘴脸越发的气自己的忍让。
“我信口雌黄?许若琳,你真当我不知晓吗?你们早就暗度陈仓了,他十六年未娶不就是和你藕断丝连吗?为什么他一直不娶妻冬月会上却突然说要成亲了?为什么恰恰冬月会一结束你就要和我和离了?这才半个月他就上门提亲了,那不就是春节就要成婚吗?你们若不是一切都算计好了会这么巧合?”
苏成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如同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往外倒,落在周围人的耳朵里,不由得引人深思。
也是如此,这巧合有些太巧了一点。
“苏成,你到底什么意思?”感受着周围人投过来的质疑神色,落在她和霍平的身上,许氏的眼眸里的恨与失望几乎快到了一个顶点。
“我什么意思,许若琳,你在为我正妻与男子苟且,乃犯七出,那和离自然就不能作数了,我念在夫妻多年我也不会休了你,便带着子衿和乾儿随我回府,降为妾室就是了。”说话间苏成伸出手就要去拉许氏的手。
看着那双白皙却粗短的手,许氏心头最后支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