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所以本王希望郡主能告诉本王君兄去了何处?”
“王爷问我?”苏子衿诧异的看着萧裕景,“王爷在同臣女说笑吗?臣女倒还想问问王爷可知晓故沉的去向呢?”
“你竟然不知晓?君兄走前不是去见过你吗?他就没告诉你他去了哪儿?”萧裕景不敢相信苏子衿竟然不知晓,他总以为苏子衿总归知晓一个方向,一个大概,想着从她这儿得到点线索。
“是,他走前是见过我,可他并没有说他去哪儿,我也并没有问,若是我知晓他去了哪,我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吧?”苏子衿自嘲一笑,笑自己那该死的矜持害了自己,若她当初问了,哪怕君故沉只是给她指出一个方向来,她也有个地方可以去寻,不至于这般困在原地做最后的豪赌,甚至做最后的打算。
听着苏子衿这话,萧裕景沉默了些许后,到底还是不信,焦急万分的看着她道:“郡主,这件事耽误不得了,这支精锐的暗探本事不小,虽说君兄做事隐秘,可到底因为秦州的事和那日被诬陷的事露出了马脚,查到他头上只是时间的问题,我知晓郡主你是不相信我,可我保证,我绝无害君兄的心。”
看着焦急诚恳的萧裕景,苏子衿有些哭笑不得,她算明了了萧裕景今日的目的,和她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