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她原本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
可即使心里发颤,春兰也不能不作为,不管今日的事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现如今苏子衿都还是主子,她还在她的手下,只要她一句话她就小命不保,只能硬着头皮堆着笑脸一边给苏子衿倒茶,一边低着头道:“小姐,这事都怪奴婢,我想着您去了寿宴,院里的活也做完了,就自作主张的让院里的人来我房里歇息会。
闲话家常的空档就说起了小姐您的婚事,也是奴婢多嘴多舌,前些日子听说六皇子爱慕小姐,就顺口说了说出来,这些个婆子长舌竟说小姐日后会嫁给六皇子,个个想着日后能跟着去,奴婢就教训了她们一顿,就是这么回事。”
春兰说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已经有了前世的风范了,只不过还没前世那般老练,不敢直视苏子衿的眼睛,只是低着眼装作平静的往茶杯里沏水,用那扬起的水雾遮挡那眉宇之间的一丝惶恐。
瞧着春兰这般情况下还敢睁眼说瞎话,苏子衿倒也是有几分佩服,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过,今日是她见到黄河的时候了。
“那我怎么进门前听到你们说什么院子要散,她们求你提携一把呀?而且这银钱珠宝又是怎么回事呢?”苏子衿把玩着手里的镯子,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