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严厉的呵斥道:“你如今正发着高烧呢,乱动不得。”
“可…可怎么能让小姐做这等事,使…使不得。”被苏子衿这般照顾夏荷实在是心里惶恐,即使知晓苏子衿对她好,可到底主仆有别。
瞧着夏荷这般情况下还在意她,苏子衿心底的愧疚心疼更深了一分,伸出手抚摸着夏荷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柔声安慰道:“今日特殊,况且也就是换换毛巾的事,没有什么使不得的。”
“不论如何,小姐是小姐,奴婢是奴婢,怎么能让小姐照顾奴婢呢。”
夏荷说着激动的想要撩开被子坐起来,却被苏子衿死死的按住双肩,强制的按在床上,眉头紧蹙低喝道:“是不是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奴婢不敢,只是…”只是到底主仆有别,在夏荷的认知里,只有她照顾苏子衿的份,哪里能让苏子衿掉过头来照顾她。
“没有只是,听我的话老实躺着就是,再敢说一句,我就将你绑在着床上,堵住你的嘴。”苏子衿瞪着眼凶恶的恐吓夏荷,见她吓得连忙闭上了嘴才无奈的一笑,拿走她额头上已经被热气烤干的帕子,起身去搓洗。
看着苏子衿站在这简陋的十步宽小房内,挽着袖子为自己搓洗帕子的侧影,夏荷感动得泪水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