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君故沉背上的所有银针,收进针灸带里,起身一边放进箱子里一边道:“主上可莫忘了,咱们来金陵是为了什么,昨夜的事已然是一个警钟了,就这么一两年了,主上可莫偏了心?”
叶孤的话顿时让君故沉嘴角的一丝笑意僵住了,沉着眼眸将半退的衣衫穿上,看着窗外云雾寥寥中半隐半露的翠竹,低沉道:“本主自有分寸,无需担忧。”
叶孤转头间看到君故沉眼眸之中透骨的寒,如刚刚那难得的笑意似从未有过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有些苦涩愧疚,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个事。
想开口,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主上!今日阁里…”叶孤才把话吞下去了,牧野却喊着话冲了进来,只是看到气氛不由自主的就停住了腿,不敢再说下去。
眼眸看了看君故沉又看了看叶孤,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他来的不太是时候。
“阁里出了什么事吗?”君故沉转过头来,看着牧野手中拿着的藕白色荷包有几分不解。
这种荷包是天知阁求问之人放的,天知阁设立在琳琅岭的山峰之上,山中设有阵法,无人带路常人根本无法进入。若是要买卖情报就只能将要问的事写在纸条上,放在荷包里,同银两一起放在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