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苏子衿面色平静还是有几分不敢确定,于是旁敲侧击问:“小姐您不是对那君公子很不喜吗,怎么还要给他送信呢?”
苏子衿眼眸微垂,看着桌面上杯中的茶水,幽幽道:“凡事无绝对。”
她的确不喜君故沉,觉得这个人实在危险,可店铺这件事她已经是毫无退路了,若不同意他所说的,一切又要重来,谁知道这一重来要多久,会错过什么,她可没那么多时间来赌。
再则说,今日见了萧裕景,或许正如坊间所言,那有他在君故沉的目的估摸着也不会是太过的。
反正现在她要和君故沉划清关系的不太可能了,那不如就随了他,看看他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看看他说的那句对她无害到底是真是假。
“好,奴婢这就去。”苏子衿的脑内是百转千回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个透,可夏荷的脑子里却只萌发出了少女心思,高兴的拿过两封信轻快的往外去。
看着她轻快似兔子的背影,苏子衿不解的问门外刚刚走进来的流珠:“今个发生了什么好事吗,夏荷这般高兴。”
流珠转头看了看夏荷的背影,想了想,疑惑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呀。”
“罢了,随她去吧。”苏子衿拿起桌上的书再度翻阅起来,将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