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需要静下心来疗伤,江某不才,但保护前辈一段时间还是可以办到的。”
傅延宗正待拒绝,傅芸儿连忙道:“爹,你伤势太重,不如答应江师兄的提议,先去车中疗伤。”
傅延宗伤势的确极重,点头道:“好。不过我宁死也不要与他们师徒同处一室!”
他坐在车辕上,闭目疗伤。
傅芸儿无奈,与其他朝圣宗弟登上太阳战车,向江南歉然道:“我爹脾气不好,师兄勿怪。”
“没什么。”
江南为他们斟酒,笑道:“这是我师尊从其他世界弄来的仙酿,很是香醇,芸儿师姐尝尝。”
傅芸儿等人正要举杯,外面传来傅延宗的声音,紧张道:“芸儿,不要喝!为父现在重伤,万一你喝醉了,这小贼对你不三不四,为父拿不下他!”
傅芸儿连忙按下酒杯,对江南认认真真道:“师兄,我若是喝醉了,你会不会对我不三不四?”
江南哑然,摇头道:“师姐,江某岂是那种人?你江某行走江湖,虽然有些恶名,但非礼女的恶名只怕从未有过吧?”
傅芸儿想了想,向傅延宗道:“爹,江师兄说他
不会对我不三不四,那我就喝了。”
傅延宗不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