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对我好。”灵碧道“虽然他没能保护好我，但至少他一直在努力保护我。”
阳天顿时陷入了沉默。
“你很爱他吗？”阳天问道。
灵碧抬起头道“阳天，像我们灵鹫宫内，很难说爱不爱的。你，你也知道，我们其实都是一家人。而且，就算曾经有过那种感觉，也会背某些丑事和痛苦，折磨得干干净净。剩下来的，就是勉强的相依为命。”
“那，那你挂念灵鹫吗？”阳天问道。
灵碧沉默了片刻，然后摇摇头，道“虽然她是我生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带过她，她也几乎从来没有和我在一起过。她和我，不亲的。甚至，有些瞧不起我。反而我和灵犀要亲近得多，他虽然也没有被我带过，但经常来和我说话，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也经常会送礼物给我。”
这下，轮到阳天陷入沉默了。
灭灵犀的时候，他是没有任何一心理压力的。因为这个混蛋，就该死。
但是如今，阳天内心还是有了一些歉疚，当然这种歉疚不是针对灵犀的，而是针对灵碧的。
人就是这样，灵犀或许罪该万死，但是他也绝对不是一无是处。
“对不起。”阳天道。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