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当时，在我眼中，你们走在山路中的时候，他飘飘欲仙，没有在雪地上留下半痕迹。而您，则微微弯腰，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君奴道“我当时就在心中取笑，觉得您和他完全是泥之别。当然，他是天上的白，而您是脚底的污泥。那个时候，我的心境是何等之可笑啊！”
“那你现在怎么觉得？”阳天问道。
“您，依旧是泥，他依旧是。”君奴道“可是，是泥土又怎么样？混沌大陆本身，就是泥土。而我们死了之后，也会化作泥土。任何想要逃避这个事实的，都是一种虚伪和浮夸。所谓白，看是好看，但是虚无缥缈。一会儿白，一会儿就会变成乌，一会儿又会变成电闪雷鸣，撕裂一切！”
阳天笑道“我认同你的话，但是我说不到你那么好。”
“对了阳宗主，您觉得我的步伐，像是一个女人，您其中的一个妻子，对吗？”君奴问道。
“对！”阳天道。
“那，应该是有原因的。”君奴道“因为……因为我的师傅，一直是这样走路的，长期受到她的影响，我也这么走路了。”
“你师傅，是个避世的出家人？”阳天问道。
“对，出家人。”君奴道“一个面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