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甚至有时会对约翰、对上帝感到愤怒……”艾丽西亚话语里的苦涩和错杂在舌尖轻轻泛开,她是如此诚实,但却没有人能够责怪她,“但是,当我注视着他,强迫自己把他看做当初那个我选择结婚的男人,渐渐地他就成为了那个男人,变成了我所深爱的人,而我也变成深爱着他的人,虽然不是时常发生,但……但也足够了。”
艾丽西亚那蒙着一层水薄雾的眸子令人动容,脆弱之中的坚强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当约翰再次出现在镜头前时,他看起来是如此落寞、如此孤单、如此无助,耷拉着肩膀坐在门廊里,留着邋遢的络腮胡,脸上带着自嘲的拘谨笑容,眼神无比正常,但却黯淡无光。所有人都对约翰敬而远之,拒绝和一个疯子接触,彷佛害怕被感染上某种不知名病毒一般。
“我正在试图解决黎曼假设,我想如果能有突破性的发现,他们就必须让我复职。可惜那些药物,让我的工作变得无比困难,很难看出……它的解答。”眼前的男人不是约翰-纳什,他只是一个躯壳,失去了灵魂,彷佛所有光芒都消失不见,只是茫然地看着四周,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