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半年后,谦逊有礼的约翰终于从特伦顿医院出院,他踉跄地离开了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童年好友,“和我讲讲我们一起玩的事情吧,那个治疗把我童年的记忆都抹掉了。”
这让雨果不由开始思考:如果回归理智仅仅只是意味着对社会制度社会框架社会标准的驯服,意味着记忆的丧失个性的丧失情绪的丧失,那么治愈真的有价值吗尤其是对于约翰这样一个把数学视作“唯一重要的事情”的天才。
在约翰心中最纯粹的数学不是理智不是数字,而是灵感。理智不过是沟通这种灵感的手段,而如果重获理智也意味着灵感的丧失,那么他宁愿放弃理智。一个朋友在他住院时去看望他,“你发疯的时候声称外星人和你说话,可是像你这样一个理性的数学家,怎么可能相信外星人这种无稽之谈”
约翰回答说,“数学的创见如同外星人一样进入我的脑子里。我相信外星人的存在,就像我相信数学。”他在笔记本山写道,“理性的四位阻隔了人与宇宙的亲近。”
从这个角度来说,约翰的确是一个疯子和历史上无数开创奇迹的天才一样的疯子。
从特伦顿医院出来之后,约翰就拒绝接受任何药物治疗,因为治疗让他感觉迟钝,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