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头,然后就又转过头忙碌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了。
楚门却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开始在原地转圈,他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试图把自己看到所有的一切告诉马龙,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这很难解释清楚,总之就是有许多奇怪的事情发生。”
马龙看到了楚门那几乎陷入精神分裂的严峻表情,眉头也不由微微往中间靠了靠,手里的工作也变得慌乱起来,他甚至把已经摆放好的巧克力又重新拿了起来,再摆一次,那焦躁的情绪在不安的手指之间显露了出来。
“电梯里有人,可是却没有墙”楚门绘声绘色、手脚并用地解释着,试图生动地把现场情况描绘出来,这吸引了马龙的注意力,“我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人。”面对楚门那急迫的声音,马龙嘴角的笑容却慢慢勾勒了起来,满脸都写着荒谬:彷佛楚门在告诉他“我是詹姆斯邦德”一般滑稽。
但楚门却根本不愿意放弃,“我上班途中听到了收音机,他们都在关注着我的行动,收音机就在直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马龙手里的工作又恢复了正常,脸上笑容完全绽放了出来,就好像在说“你真逗”,马龙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楚门,这只是你又一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