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福金的眼睛开始一点一点张大,那双深邃的瞳孔就好像万花筒一般,释放出无数的情绪,讥笑、鄙夷、不屑、蔑视、怒火……“诺尔说的是和他下体一个样的拳头吧?小巧而脆弱,你确定那真的是拳头,而不是那话儿?”
福金的话语波澜不惊,似乎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恰恰是这一抹冷漠,却将那错杂的讥讽发挥得淋漓尽致,愣是让现场记者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错愕不已。比起诺尔、利亚姆那粗俗、直接的骂声来说,福金显然是高了数个段位。
福金说完,对着照相机镜头戏谑地笑了笑,“虽然雨果是我们乐队里最不会打架的一个人,但是诺尔和利亚姆那样的纸片人?哼,雨果挥一挥拳头,他的拳风就可以把他们刮走了吧。”这一句话先是黑了雨果一把,然后再黑了加拉格尔兄弟一把,黑色幽默浓郁得几乎让人忍俊不禁。
眼前的记者们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哪怕是一点嘈杂都没有,就连身后路过的汽车似乎都轻手轻脚,所有人都看着福金。记者们知道:这一次绿洲乐队是真的捅到马蜂窝了,福金完全就是火力全开,根本没有和气生财的计划。
“嘿,雨果,有人说你没才华,看来你又是踩到臭水沟里去了,今天来练习室时记得洗脚。”福金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