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就好像是蒸笼一般。
雨果把房间门打开,随后又主动把窗户打了开来,惹得恩斯特立刻就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嘿,年轻人!你难道疯了吗!”
雨果无奈地看了恩斯特一眼,“嘿,老年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是八月吗?今天气温至少有九十五华氏度,你还把自己闷在家里面,迟早会生病的。到时候你在家里晕倒了,请问谁会知道?”看着恩斯特那愤怒的双眼,雨果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回瞪了回去,“不要指望我,我是不可能会知道的,我有工作,你忘记了吗?”
“谁指望你!切,就你那什么唱歌的工作,我看就没有任何价值,你是演员,演员!不要不务正业了!”恩斯特絮絮叨叨地骂着,但这种情况对于雨果来说早就xi惯了,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多,雨果早就知道了恩斯特的个性,其实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在恩斯特的内心深处,他是孤独的,那种没有任何人可以了解的孤独,将他关闭在了这一片书海之中。
雨果有些同情恩斯特,但更多还是敬佩,佩服这个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编剧的老人,在他老年的时候,却被这个喜新厌旧的圈子所遗弃了,雨果替他抱不平。
雨果自顾自地就在沙发找到了位置,抬头看向了恩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