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我为了给她一个未来,留在了芝加哥打拼。后来……后来她和一个华尔街的男人订婚了,我试图挽回这一段关系,但挣扎了两年,我终究还是放手了。”兔子先生的话语没有任何力量,也没有任何色彩,可是却有一种平静的感染力,让所有人沉淀下来。
“最近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那是我们刚刚来到芝加哥的时候,我们住到了一起,我每天早上都要去工作,她每天都早早起床,坚持为我做早餐,然后目送着我去上班。你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懒惰的女孩,她在高中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睡懒觉,我们就是因为她睡过头迟到才认识的。但……她每天都悄悄定下闹钟,放在她的枕头底下,这样就不会吵醒我,让我多睡一会。她为我做早餐,坚持了五年,你知道,五年……”
说到这里,兔子先生就停了下来,整个讲堂里也鸦雀无声,“我……我,”他试图再说点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还有些无力,“我试图忘记她,我试图继续前进,但,但这真的太困难了。”
雨果接过了萨摩拉递过来的吉他,却没有着急开始创作,而是静静地看着那穿着滑稽可笑兔子套装的男人,就连一贯搞笑幽默的杰也安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地,雨果似乎看到了杰转过头擦拭了一下眼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