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明天的到来,或者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是刚才这一句话,却泄露了恩斯特的心事,他还是怀念着十七年前撰写剧本时的快乐。而且,他还是会把记者们叫做乌鸦,他看到雨果因为金球奖事件而心烦意乱时还是会愿意分享他内心的一点点想法。也许,恩斯特选择了日落广场平静的生活着,就是因为他内心始终都没有放下过。
恩斯特说完之后,看了雨果一眼,他可以在雨果那双沉静的眸子里看到淡淡的哀伤,但这却好像是同情一般刺痛了他的骄傲,于是恩斯特立刻挺直了腰板,气势十足地对雨果说到,“那些记忆早就已经过去了,和我现在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雨果看着恩斯特离开的背影,倔强而顽固,他知道自己的“哀伤”刺痛了恩斯特,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侮辱,岁月的流逝带走了当初的辉煌和荣光,但却带不走当初的骄傲和坚持。雨果有些狼狈地收拾着自己视线里的哀伤。
“去年的时候,”雨果连忙张口把内心的疑问提了出来,这一句话让恩斯特离开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诺拉一艾芙隆愿意给我第二次试镜机会,是你向她推荐的吗?”
雨果翻来覆去思考过“西雅图夜未眠”第二次机会出现的原因,他始终都没有寻找出一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