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表情里的鄙视或者排斥或者恐惧,也没有同情或者怜悯,更多是不解,更多是信任。这让查理兹冰冷的心底流过一丝暖流,她就知道,她可以相信他。
“我父亲,查尔斯,他是一个酒鬼酒精就是他的伙伴,”查理兹断断续续地说到,在烟雾的笼罩之中,雨果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他却可以从查理兹的嗓音里听到一点点哭腔,很快却被查理兹掐断了,雨果知道,查理兹不允许自己软弱,她在强迫自己。”在我记忆之中,他清醒的时候几乎没有,他,你知道,他……他总是喜欢把生活的不如意趁着酒劲发泄出来,我和妈妈都经常被他殴打,妈妈为了保护我,总是让我躲在床底下。我总是可以从床底下看到那混乱的脚步,然后听着妈妈苦苦求饶,希望查尔斯不要来打我。”
说到这里,查理兹停顿了下来,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希望自己不要被这可怕的记忆击败。雨果想要开口安慰两句,但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就这样沉默却坚定地看着查理兹。
虽然雨果什么都没有说,但那一个眼神对于查理兹来说就足够了,“那是l991年,六月二十一日,是,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晚上外面下着暴雨,疯狂的暴雨,我几乎怀疑天空都要塌了。查尔斯又再次喝醉了,他刚刚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