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刚才因为跌倒而只剩下三分之一酒的杯子,放在嘴边习惯‘性’地喝了一小口。
“是的,我们有权随意杀人。”辛德勒调整好心绪之后,重新回头看向了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睡着的阿‘蒙’,组织自己的语言说到,“某人犯罪,他应该知道,我们能够判他死刑,而我们能够享有这种快乐。又或者亲手处决,更有快感。”辛德勒自顾自地说到,“但那不是权力,是正义,与权力不同。”
阿‘蒙’没有回答,他只是‘迷’‘蒙’地看向远方,迟缓的脑筋显然因为酒‘精’的侵入而开始打结。辛德勒不得不放慢了自己的语速,就好像心理医生在进行催眠一般,“权力是有足够理由去杀一个人,但却不去杀。”
“你认为那就是权力?”阿‘蒙’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转头看向了辛德勒,那慵懒的眸子微微抬了起来,彷佛一把利刃刺入了辛德勒的眸子,让辛德勒一阵心悸。
辛德勒却不断提醒着自己,阿‘蒙’现在处于醉酒状态,说话都是无意识的,所以不必害怕,于是他强迫自己往前靠近了一些,盯着阿‘蒙’的眸子,“皇帝的权力就是如此,一个小偷被押到了皇帝面前,匍匐在地,苦苦求饶,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辛德勒试图用自己语速的变化来抓住阿‘蒙’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