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吉他弦音,福金似乎终于缓过神来了,看向了正在调弦的雨果和站在旁边一脸遗憾打量着乐器的约瑟夫,用力咬了咬‘唇’瓣,开口说到,“刚才十分抱歉,还有,谢谢。”一如福金的个‘性’,说话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约瑟夫抬起头看向了福金,“没事。”然后他指了指福金白t恤上的鼻血和污渍,“你还好吗?”
福金利落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抱歉让你们看到了一场闹剧。”
正在调弦的雨果这才开口说到,“每一支乐队都有自己的矛盾。”其实这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是一个道理,乐队就是一个小团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报复,难免都会发生冲突。有的乐队顺利解决了矛盾,得以一直延续了下去,比如说林肯公园、u2乐队;有的乐队则没有能够在矛盾之中坚持下去,最终解散,比如披头士,比如绿洲乐队。
福金看了雨果一眼,就他所知,雨果现在可没有乐队,但他随后想想,以雨果那惊人的才华和对乐队的深刻了解,雨果应该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玩乐队了,只是现在没有乐队罢了。福金下意识地就认为雨果肯定是经历过这一切。
福金长叹了一口气,直接就坐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