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放进玻璃碗里碰撞的清脆声响,然后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当听到乌玛的脚步在‘门’口停下时,雨果抬起了头,安静地看着大‘门’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着乌玛回头过来解释“我没有利用你”,还是期待着乌玛朝着他愤怒地大吼“我选择事业又什么错”,亦或者是期待着乌玛转身走回来对他说“我们可以再谈谈吗”。
但雨果知道,他是在期待着,期待着乌玛的身影能够重新出现,真是愚蠢而可悲的期待。因为他没有等到乌玛的转身,而是听到了钥匙落在玻璃碗的声音,雨果忽然在脑海里想起乌玛向自己索要家里钥匙的情形。
那是在1992年的最后一天,前去参加派对之前,乌玛觉得她每次过来都必须要敲‘门’,十分不方便,不如干脆给她也配一把钥匙。雨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这又不是要同居或者是开放自己的‘私’密空间,这对于雨果来说没有太大难度,他把自己的钥匙先‘交’给了乌玛,等之后自己再去配备用钥匙。
雨果微微皱了皱眉头,试图想起乌玛拿到自己钥匙时的表情,但却十分模糊,他没有办法描绘出一个清晰的图像,只是依稀记得乌玛眉宇之间的欢快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