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的,这才把乌玛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肩上,自己把左手放在了乌玛的腰际,然后摆起架势。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雨果却没有迈出脚步,而是尴尬地低声问到,“呃,左脚还是右脚?”
这让乌玛扑哧一下就低笑了出来,但看到了雨果脸上那浅浅的红晕,乌玛心中就彷佛被蜜罐子打翻了一般,笑盈盈地说到,“你的右脚,慢四步,你跟随着我的步伐慢慢踩就是了,只有四个节奏,并不困难,不要紧张。”
雨果连忙点了点头,但脖子的紧绷却让他觉得有些僵硬。雨果用视线的余光看着乌玛的脚步,往前迈一步,再往前迈一步,然后并脚,接着往左边迈小半步,微微一转脚掌,再次重复第一次的动作。这动作看起来并不困难,但执行起来时,却总是觉得脚步不听使唤,该停顿时前进,该后退是停顿,该转身时前进,这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团‘乱’。
雨果根本就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乌玛的脚步上移开,只能邯郸学步一般笨拙地跟随着乌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前迈着。即使如此,雨果还是时不时就踢到或者踩到乌玛的脚,这让整个慢四步看起来和卡壳的齿轮差不多。
于是,舞池里就出现这样怪异的一幕,两个人磕磕碰碰地在舞动着,‘女’人带着男人在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