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抓紧时间,今天这件事儿干得漂亮,我还正在考虑该怎么样脱身了。”
俩人来到府外朝东走去。敖登派红杏悄悄的观察,发现他们朝东走去,才稍稍地安下心来。他们来到东面的两里地外,追风正悠闲的啃着草,必勒格翻身上马,朝西边奔去。
“曹格特,你对昨晚姑娘说的一些关于旭日干的话有什么想法?”必勒格开口问。
“按理说旭日干已经是这个区域的霸主了,他的权力和经济实力应该是这一带最好的了,实在没有必要做一些惹人怨恨的事,周围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值得尊敬,没想到他却是这样一个伪善的人,我想他做过的坏事绝对不止这一件。”曹格特分析说。
“对啊,我还听大汗提起过当年他爹就死于这个部落之手。”必勒格说。
“啊,竟然还有这等事儿。那为什么大汗还留着他们?”
“因为统一才是最大的事,其他的事儿都要为了统一让步,我知道大汗是怎么想的,如果他能以他的胸怀容纳了这件事对于旭日干的部落的百姓以及后世的子子孙孙都是一件好事,这就是大汗的胸襟,他所持的是一种大爱。”必勒格说。
“大汗真是了不起,能忍别人而不能忍。这下我突然明白将军死心塌地的跟着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