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有亲自去买了。我又怕一会儿凉了不好吃,我可是用布包裹了几层。你可不要太感动啊?”
“谢谢你。”托娅眼睛里含着泪花。
“你是不是傻,喝粥都能把眼泪喝出来,看来你在他们家还真是没少受欺负,连饭也不给够吗?”阿古达木用眼睛瞄了必勒格一眼。
“大夫,这位病人的药开好了吗?我们想回去了。”必勒格大声的问道。
大夫过来检查了一番。
“她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她的药也开好了,去柜台拿吧。回家之后一定要按时吃药,还有这个药吃了可能会很嗜睡,这些都是正常的现象,如果吃了药之后还是反复发烧或者是头痛,那么就来医馆换一副方子。”大夫嘱咐说。
“走吧,我们回家吧。”必勒格试图扶起托娅,她还是拒绝了。
“我的马在这边。”出了医馆必勒格说。
“必将军,你有常识吗?托娅的这种情况能骑马吗?你是安心想让她的病情加重吗?”阿古达木绅士的将托娅扶上了马车。在马车快要启动之际,必勒格拦住了马。
“你应该会骑马吧?”必勒格问马车夫。
马车夫点点头。
“那好,你骑我的马跟在马车后面,我来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