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其中有着我父亲的小楷笔意,平和而简静,除此之外,还有着昨日陈先生展示过的章草笔意,古朴而秀逸,这些或许各位都看了出来。”
“只是,其中最为重要的,或许不是小楷的笔意,也不是章草的笔意,而是这行书的笔意,在观看这幅书法时,我们所感受到的,只是这一种行书的精妙,而那两种书体的笔意,已然与行书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行书的一部分。”
说着,他的目光望在了陈逸的身上,“而这其中的行书笔意,却是带着陈先生的气息,在我看来,这一种行法,是由他所自创出来的。”
在自己父亲的鼓励下,王献之将自己在书法中的一些感悟,全部说了出来,他的书法现在或许才刚刚入门,但是跟随父亲学习书法,耳濡目染之下,他对于书法的鉴赏能力,已然超乎常人。
“什么,这不可能。”听了王献之的话语,许询面上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之色。
哪怕他身为清谈家之领袖,名声远扬,见过的文人墨客,名人雅士数不胜数,但是以他的见识,让他相信陈逸的书法十分的优秀,这并不困难,但是他绝不敢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人,可以自创出一种新的行体,而且还是这般精妙之体。
或许一些新的书体,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