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相差的并不是很大,当然,这也只是我们估出的价格,不代表今后柴窑的定价,相信在拍卖会上,让多数人竞价,得出来的,才是市场对柴窑的定价。”文老看了看本子上记录的这些价格,不禁笑着说道。
吕老和刘老也是相继点了点头,这个价格,同样与他们预估的没有太大的差距,如果这是后周流传下来的柴窑,他们根本不会有想法得到,而正因为后周柴窑已然消失不见,世上没有存在一件,这才使得现在没有历史沉淀的柴窑,比起一些有历史的瓷器,更加贵重的原因。
现代钧窑所烧制出来的精品,也是有达到几百万价格的,而柴窑,它的釉色,是凌驾于所有瓷器之上的,它是青釉发色的最高境界,是集青瓷釉色之大成的作品,这些东西,也是在众人的考虑评估之中,最后柴窑的价格究竟是怎样的,就需要拿到拍卖会,让多数人去定价了。
接着,文老拿出了一个计算器,按照本子上的价格,在去掉最高和最低之后,开始了计算。
为了保证准确,计算了三次,得出了两件瓷器的平均价格,柴窑花瓣碗,平均价格为四千万,而柴窑大瓶的平均价格为五千五百万。
“老吕,老刘,这就是你们所得到柴窑瓷器的价格,不知你们是否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