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自己的名字和落款,确实没有了自己的担心,只不过,就像林天宝说的,就要看赵玉江是不是同意这样做了。
听完林天宝的话,赵玉江陷入了思索当中,一幅书法,最重要的就是作者的落款和钤印,没了这两样,这书法可以说是不完整的,同样价值也不会达到顶点。
如果是为了炫耀,自然要有陈逸的名字,可是如果真的想要得到书法,那么没了名字,这一样是陈逸所书写的,只不过他一时之间,却是无法确定自己要不要这样做。
看到赵玉江心理的一些活动,陈逸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赵先生,我现在不会留下姓名落款和钤印,但是并不代表我以后不会留,如果你得到书法后的一些行为,得到了我的认可,那么我随时都可能联系你,为这幅书法补上姓名款识和钤印。”
听到陈逸的话语,赵玉江内心的纠结稍稍平复了一些,“那好,陈先生,我答应这个建议,就请你为我临摹一幅黄庭经吧。”
“好,这没问题,只不过现在时间已晚,一幅黄庭经,没有一二个小时,绝写不好,请赵先生拿着瓷板先回去,我们明日再写。”陈逸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笑着说道。
此时丁润大笑了一声,“明日去我雅瓷居中书写,观赏着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