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鱼缸内,站在阳台上吹冷风。
任何的方式,都不能将那画面驱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遗症会有这么大,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坚强,只要自己想就没有做不了的事情,可真正当他去面对自己无法驾驭的领域时,才发现自己的坚强九成来自系统给予的自信,剩下那一成,别说是驾驭杀人了,是否拥有拿着刀子砍人的勇气还要看是否喝多了酒。
“左朗,我坚持不住了。”
天刚亮。迷迷糊糊之间徐斌给左朗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小时后,左朗背着他出现在香格里拉酒店的一间套房中,眼镜娘就住在这里。看着嘴唇发紫,身体始终咬着牙保持的徐斌,眼中闪过一抹惊奇,让左朗把他放在舒适的单人沙发内,摸了摸他的额头,翻了翻他的眼皮,捏着他的手,折腾了几分钟之后,屋内响起了轻柔舒缓的音乐,徐斌额头浮着一层汗珠。身体燥热难当,骄傲的人都想着自己将一切扛下来,结果就是将自己给玩垮了。
专业的心理专家一般情况下也都是半个催眠师,他们懂得用语言和情绪的调动来让面前的顾客处于一种安宁的状态,眼镜娘本想要利用催眠来考核一下徐斌对抗这方面的意志力。谁知道刚问了一个问题,就惊醒了徐斌,青筋暴跳拳头紧握,怒瞪双眼满是红血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