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一个班的战士,钻进了敌人扎好的口袋,他们是送死,却要在死之前,将所有的敌人生命一起拽入地狱。
轰!轰!轰!
哒!哒!哒!
左朗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才想到自己已经到了东北,起身喝了一大杯的温水,到隔壁看了看安睡的母亲,两室一厅的小型出租房很干净,装修也算考究,一楼,从这里走到医院大门,只需要两分钟,不需要过马路。
选择年根底下来到这边,左朗和母亲都不在意,母子俩相依为命,在哪里都是新年,这边省城大医院也唯有年前这几天才有空病房,当初在羊城手术都是在那做的,最后想要保留一张病床都很难,来到这边,新的老板虽说年轻,却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干净整洁的出租屋,老实可靠的保姆,大医院里的一张病床,母亲每周五天,每天需要至少八个小时在医院输液,输液室的靠椅实在是扛不住,左朗宁可始终交着一个病床的钱让母亲白天能舒服一些,可有些事,你有钱都办不到。
每隔一段时间会做的梦依旧延续着,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左朗不知道能够维系多久,每个月的工资抛去巨额的医疗费用和保姆的费用,还能剩下几千块钱足够母亲的营养和生活,至于他,作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