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岁大了,幸好两人是在同一个单位,徐德胜又是因工受伤,领导也给了马荣芝一定时间的假期专门照顾丈夫,所以她不必担心今天晚上累坏了明天还要上班熬不住。
凌晨一点多,徐德胜苏醒了过来,疼痛和一定程度的酥麻让他非常不舒服,哼哼唧唧在床上直扭,徐斌找了医生,建议是打一种不在医保范围内的针,能够缓解疼痛,全凭自愿,你要舒服些就打,医院决不推销强制。
“打,多贵都打,只要能让我爸舒服些。”
“不打,儿子,好几百块钱一支呢,不打,你爸又不是什么娇贵人,忍忍就过去了。”
徐斌坚定的摇摇头,示意医生听自己的,自己是这家的男丁说得算。
医生点点头,儿女表达孝心,这本无可厚非,提醒了一句:“他们单位给存了一万,估计不够,后续估计得报销下来,中间这段得你们自己先垫着。”
马荣芝刚要说什么,徐斌已经掏出银行卡:“我这就交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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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就听到马荣芝正在呵斥丈夫:“你说你,挺大个老爷们,不就是一点疼吗都忍不住,一针好几百块钱,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老徐啊老徐,你说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