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后悔,也带着一点赌气的心情跟白迟迟说。
“我不知道,法院吗?”白迟迟竟然反问欧阳清。
“要不要我清公司的律师替你写状纸?”
“算了吧,这也算不上什么伤,我不告你了,你让我下车去走一走。”白迟迟想要冷静一下。
车子里的空间很小,刚才又跟欧阳清激烈的争吵,继而因为他那个粗暴的吻而挣扎,弄得一身大汗。
加上秦雪松的事情还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白迟迟觉得郁闷得很,她也不想再跟欧阳清继续就这个问题发生矛盾,还是暂时回避一下。
“不行,你现在情绪没有恢复,我还是不会让你下车的。”欧阳清二话不说就拒绝了白迟迟的要求。
“我下车去跟我的情绪有什么关系?”白迟迟很生气,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刚愎自用。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情绪激动,万一在街头暴走,那我的宝宝不是会受到很大的惊吓?”欧阳清摇着头说。
白迟迟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欧阳清,你这个暴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就限制了,你要怎么样!”欧阳清可不敢冒险,他知道白迟迟一兴奋就容易失控。
“你如果不让我下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