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得湿透了的烟和打不出火来的打火机。
男人叹了一口气说:“这有烟没有火,可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啊!”
“你有什么事情非得在医院里抽烟?”欧阳清皱皱眉。
“我这不是累的嘛!哎,你也是个民工吧,你在哪个工地啊?是砖工还是木工啊?”男人把烟放回到烟盒里,坐到欧阳清的身边。
欧阳清听了他的话,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泥水,皮鞋都看不出来是皮鞋了,而且刚才抱着白迟迟,身上还有些干涸的血污。
“我,我就是在工地上打杂的。”欧阳清不想花精神来解释,也没有这个必要。
男人点点头:“那你比我的收入少,我是泥水匠,干技术活的!”
“哦。”欧阳清心烦意乱,计划都被这个男人给打乱了,听不清病房里面的声音。
“兄弟,现在养一个孩子容易吗?你看看我老婆,一会儿要住院,一会儿又要住院,吃药打针不能下床就为了保胎给我们家续个香火!”男人有了优越感,称呼欧阳清也从大哥变成了兄弟。
“不容易。”欧阳清确实对此很有感触,看看辛小紫,辛辛苦苦怀了几个月就那么付之东流了。
“是啊,所以我就说,对老婆得好一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