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要呢,你现在一个堂堂大院长,也看不上这点小钱。”
几个人笑言了几句后才又回主桌,期间白迟迟小声问欧阳清:“我们那时候也不熟,你为什么要捐钱给我啊?不是很看不上我吗?”
欧阳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钱多没地方用。”搪塞过去。
一直到酒席散了,蒋婷婷始终在注视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也在观察着她自己的反应。
送走宾朋以后,所有人分几辆车回到欧阳家。
欧阳清没有亲自开车,罗会安开车,白迟迟和欧阳清坐在后面。
在车上,欧阳清面色严肃地问罗会安。
“有问题吗?”
“有是有些东西,无色无味,不过没有毒性。”
“知道了。”欧阳清说道。
“清,什么事?不会,你说的不会是蒋婷婷那两杯酒吧?”
欧阳清欣慰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为了做造型打了很多发胶,摸起来硬邦邦的。
“你呀,总算不那么单纯了。不是我想恶意揣测她,但是她毕竟对你有过伤害,我们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记得,对她,还是要保持点儿戒心。知道吗?”
“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