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啊,我不是每天都在陪着你吗?”他语调尽量温柔地说。
“不对,就是不对,从我手术以后,你连我的额头都没亲过。”
他的心一凛,痛苦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他起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说:“你这白痴,我哪儿敢碰你,怕碰到你眼睛。”
她稍微心安了一点儿,过一会儿那种他有可能会离弃她的感觉又一次卷土重来。
她想到了一个词,叫“若即若离”。
对,就是这个词,形容欧阳清此时给她的感受正好合适。
转眼就到了她拆纱布的日子,想到她马上就能看到光明了,欧阳清比谁都要高兴。
他还能亲眼看到她重见天日的喜悦模样,感谢上天给他这个机会。
纱布拿掉了,白迟迟尝试着慢慢的睁开双眼,她好像能感知到欧阳清在哪个方向。睁开眼她看的第一个人就是欧阳清,她高兴的差点哭了,但她必须忍着,还不敢那么快流泪。
“清,你胡子都没刮,脏死了。”她笑着说道。
一边的游雨泽,吃味地说:“你就知道他胡子没刮,我也没刮啊。”
他的语气还像孩子一般,白迟迟这才看他,为了照顾她,这家伙也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