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天热的时候,他可能会说:“天这么热,也不知道她到哪儿去了,房间里有没有空调。那死丫头,最怕热的。”大多数这种谈话都是他在自言自语着的。
每当这个时候,罗会安都有些自责,如果他没有把她看丢了就好。
他曾经跟欧阳清检讨过无数次,每次他都说,不是他的错,是他欧阳清的错,是他把她气走的。
罗会安看到欧阳清跟其他人都不怎么说话,只有在跟他这个司机单独相处的时候才说些白迟迟的事,就知道他还是不能忘记。
这是他见到的最痴情的男人了,这年头,还有谁会对另一个人念念不忘呢?
尤其还是他这么卓越的人,随随便便勾个手指头,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罗会安把车开过来,下了车,特意问了一句欧阳清:“欧阳总裁,要我开车吗?”
这老小子,平时也是够激灵的,今天怎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他是想破坏他跟白痴的独处吗?
还没等欧阳清说出“不用”两个字,就听到一个男人在不远处叫了一句:“俞静!”
他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俞静就是他的白痴,白迟迟却对这个名字早就习惯了。
扭过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