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非要有肌肤之亲。
也许因为他有英国人的基因,天生含蓄,且不爱勉强人。
要是爷爷知道他还没表白,估计要拍死他。
他自己却觉得不着急,时机还没成熟,她心里还有别人,他不好趁虚而入。他真的说了,她可能就逃跑了。
能像这样看到他喜欢的女孩子每天来家里,他远远地看着,为她做些什么他也是高兴的。
白迟迟不是没有心的人,对他的默默关注和深沉的情愫,她不是完全无感的。
只是她明白,她的心被那个叫欧阳清的男人给霸占了,又伤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敞开心扉接受别人。好在她也年轻,不急着考虑这些。
半个月过去了,白迟迟白天在普罗县人民医院跟着叶主任学习,晚上在费宅照顾费老。
费世凡没有提过一次男女朋友之间的话题,这让白迟迟精神很放松。
两个人的关系在极其放松的状态下反而有了一些进展,又恢复了朋友一样的关系。
也许费世凡就是这样一个人,像水,或者空气,于无声处慢慢渗入。
白迟迟渐渐习惯他不声不响的关切,比如熬药的时候热了,他会随手递上一把芭蕉扇。也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