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道:“不用了!”
说完这三个字,他就先一步往回走,他要去陪文若了。
他的步伐很沉重,每走一步似乎都需要很多力气。
他不是不想把真相告诉白迟迟,在刺槐树下他坐了那么久,反复地考量过。
白迟迟是一个无私有爱心的人,她会同情文若。他跟她分开,她也会难过,最终她会觉得他是有苦衷,渐渐的在心里原谅他。
他不想让她原谅,是他背弃了誓言,始乱终弃,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
何况白迟迟一旦知道文若得了绝症,她就会做各种各样的心理斗争,她会觉得应该祝福文若跟欧阳清。她那么傻,那么单纯,会希望自己做到最无私。
可她毕竟爱他,在面对自己的爱人要娶别的女人时,她又会嫉妒痛苦。他没办法同时给两个女人幸福,不可能连文若唯一的愿望都不满足。
与其让她在矛盾中挣扎,他宁愿让她觉得他是世上最无耻自私的男人。起码这样她能更快地走出去,面对新的生活。
进门之前,他看了一眼西方的天空,夕阳快要下去了,漫天的血红色。
在这样的时候他跟那个叫白痴的女人分开了,连夕阳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凄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