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去卫生间。
背抵靠着卫生间的门,她的心犹在狂乱地跳个不停。
白迟迟,真是太奇怪了,秦雪松那次的强蛮让她又伤心又是愤恨,可为什么同样的事欧阳清做了,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愤怒呢?
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对她身体的碰触就是在侮辱秦雪松,她应该扇他几巴掌,为什么她当时一点这样的冲动都没有。
为什么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揉捏了她一下,她毫不犹豫地打了他,这次却没有这么做?
难道你真的是爱上他,甚至都失去理智了?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她渴望他的占有。
这念头差点把她吓死了,不能这样下去,她需要清醒。
她奔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把凉凉的水喷到脸上,终于理智多了。
拿起毛巾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理了理内衣,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必须要立即离开他,再也不见他,他这人太恐怖了,对她的吸引力已经达到她反抗不了的地步,她必须得走。
扭开洗手间的门,她低着头匆匆往前走,却忽然一头撞上坚硬的墙。
奇怪啊,墙怎么跑到路中间来了。
“到哪儿去?”欧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