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身上去了。
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有时候想她想的久了,那些亲密接触的画面就在他面前闪啊闪。
她总是充满阳光的小脸,她明媚的笑容,她那该死的曼妙的身体……偶尔想的烦躁的睡不着觉。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欧阳清又反复跟自己的思想作斗争。
睡着以后,还不能停歇。
梦里,白迟迟穿着一件透视装一边笑一边走向他,他冷着脸把她推开。那丫头还死不要脸地硬往他身上蹭。
好,这可是她自找的,别怪他不是人了,疯狂压下……
醒来时,尴尬、空虚、失落,各种不是滋味……
这个欧阳远也可气,每次跟他换班他都屁颠屁颠地往部队赶,这次怎么他不提,他也不急着赶来了,在搞什么?
跟白痴搞一起去了?
欧阳远还是整天板着脸,对白迟迟的存在持漠视的态度。
她呢,本着恩人的胞弟就是恩人的原则,照样堆着笑,在他和两个小丫头之间打转。
一晃,期末考试结束了,白迟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秦雪松还是没有消息,她忍不住悄悄去他家外面看了看,也没看到他人,愁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