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身体贴着他时,就好像冰雪消融,瞬间充满喜乐。
怪异,极其怪异,对秦雪松没有过的渴望,在同性恋身上产生了。
上帝,你是一定要这么跟我开玩笑吗?
要是这样,还不如让我性冷淡呢。
欧阳清靠在悍马前,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吸。
适才的冲动是他三十年来绝无仅有的,以后坚决要避免发生这种事。
一手拿着烟,另一手掏出手机,给欧阳远打了个电话。
“你来部队?”欧阳远在那头问。
“嗯,把手头上的工作整理一下,今晚你在这里陪小樱小桃。”
欧阳远答应了一声,结束谈话。
两个人当年都不愿意从部队转业,只是部队不自由,家里的生意需要人照顾,不能把两个人都留在部队。
父亲欧阳国栋没办法,采用抓阄的方式决定谁去谁留。
结果,欧阳清留部队,欧阳远回家做生意。
看着欧阳远那么失落,欧阳清私下里跟弟弟达成协议,两个人轮番在部队,轮番做生意。
反正他们两个人从长相到声音,再到行事作风,几乎完全一样。
多少年了,无论是生意场还是在部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