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啊。”
“你们都举手,我敢不举么?”董淳洁道。
又给呛回去了,这个田上介平是老董冒着死亡危险钓出来的,对于没有将其处以极刑恐怕老董一直耿耿与怀,唯一的安慰的是,换回了三位陷身国外的同志。
“你说说……我懒得征求他。”陈傲点费明了,费明愣着道:“我半路挨了一枪,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那案情你总知道吧?现在征求谁去,提的提、走的走、关的关。”陈傲烦燥地道。
“兴许……就是桩普通刑事案件吧?”费明挠挠额头道。
“不是。”老董道。
“那你觉得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是?”陈傲反问着。
“呵呵,坐办公室都把你坐傻了……我问你,你要偷抢东西,是去偷领导住处和办公室呢?还是去偷单身宿舍的?”董淳洁问。
“当然偷领导办公室啊……啧啧,这什么跟什么啊。”陈傲被自己说笑了。
“小费,这话给他录下来,哈哈……你没偷过都知道去那儿,难道那些实践经验丰富的,去偷抢单身楼?”董淳洁放着照片,普通的楼,普通的房间,四五十平,不过几架书,几个箱子而已。
一句就说服陈傲了,陈傲故意难为着